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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女子聲音從賴一心的旁邊傳來,眾人轉過頭,卻見眾人的身後巷道不知何時已經站著一個長髮少女,正對著那男子皺眉頭輕聲的問:「你怎麼知道我們兩個。」

那個少年微微笑地說;「如果我說我是妳白宗宗長的前輩呢?瑋珊小朋友。」

葉瑋珊沉默起來,賴一心笑笑地問:「前輩,你應該不是白宗的人,應該是的宗派的人,是何宗的人嘛?還是李宗的人嘛?」

葉瑋珊一聽到『李宗』兩個字,滿腔怒火衝上來,一直瞪著那個少年,彷彿見到殺父仇人般的瞪著。

那個少年笑笑地說:「瑋珊小朋友,別激動,我又沒說我是李宗。」葉瑋珊怒火稍為減弱些,但還是板著那張臉,那個少年接下去說「這倆我都不是,我是胡宗宗長-胡月輝。」

眾人同聲說:「胡宗!?」

胡月輝笑笑地說:「哈哈,你們去問你們的宗長就知道了,這裡就交給你們倆位了,瑋珊小朋友和一心小朋友。對了洛年,這個給你。」,胡月輝一講完,將袋子丟出去,沈洛年接住了袋子,之後飛騰起身子緩緩飄走了。

侯添良笑笑地說:「學弟,他是你朋友喔!超猛的。」

沈洛年冷冷地說:「我不認識他。」

賴一心笑著說:「那我要開始說了,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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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月輝脫下圍巾嘆口氣說:「阿!真是累人,早知就不要答應他了。」

忽然兩道人影出來,擋住男子去路,其中一道人影看起來應該是一名柔弱的少女,另一道人影差不多是剛好十七、八歲的少年,少女一看到胡月輝時就暈倒,幸好旁邊的少年即時接住,不然就被別人說成『不懂憐香惜玉的少年了』

另一個少年先開口:「吾王,找你找的好辛苦喔!」

胡月輝無奈的說:「抱歉。」

少年繼續說:「吾王,自從你消失後,她一直不眠不休的尋找你的下落,就算機會茫然到一千萬分之一,她還是尋找著你。」

胡月輝這次沒回答「。」

少年接下去說:「經過兩、三個月,她說終於找到你了,叫我趕快帶她來這,但我們沒辦法穿越時空的能力,我們只能嘆氣了。」

胡月輝依續沒有回答「。」

少年接下去說:「這時有名男子出現在我們眼前,只說『叫她戴上這個戒指,默唸著妳最思念的人,妳就會出現到他旁邊了。』,講完話,那名男子走了,她就把戒指戴上一直默唸著你,之後,我們眼前一片空白,一睜開眼就來到這了。」

胡月輝微微流淚說:「對不起,對不起,貓兒、狗郎。」

那位名貓兒的少女微微睜開眼睛笑著說說:「小社,不用道歉了,現在我們都見面了。」

胡月輝竟然是伊佐那社!?而幫助狗郎和貓兒的男子又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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賴一心笑著說:「怎樣,你們有興趣嗎?」。

侯添良和張志文兩人對看一眼,交換了意見,侯添良首先嚷:「好啊!跟你去看看。」

張志文偷瞄了黃宗儒一眼笑說:「你還是算了吧?你遇到真妖怪就只會哭。」

黃宗儒漲紅了臉說:「所以我才要學阿!」

賴一心轉過頭問沈洛年:「那洛年學弟,你呢?」

沈洛年搖搖頭說:「我不加入,我先走了。」

賴一心苦笑說:「那我就不勉強學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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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飽飯,沈洛年拿起免洗餐盤正要往外走,突然頭上的燈光迅速閃動起來,餐廳中眾人一愣,自然而然地抬頭看著上方的日光燈管,就在這時,沈洛年座位不遠處的廚房那裡,突然傳來一連串驚呼聲,三個本在廚房忙碌的廚師,正一面怪叫一面奔出,沈洛年嚇了一跳,不禁停下腳步。

就在此時,廚房的木制隔間牆突然嘩啦一聲破開,一個灰黑色、毛茸茸的巨物迅疾地撲出,一把壓住個帶著孩子吃飯的婦人。

婦人還沒來得及驚呼,那怪物口一張,對著婦人腦袋就咬了下去,只不過一眨眼,婦人的腦袋破開一半,紅紅白白的東西往外噴濺,噴得那怪物滿嘴是血,身旁被撞翻的孩子滾在地上,馬上扯直喉嚨哇的一聲大哭起來。

他媽的,殺人了!沈洛年就在那婦人旁邊不到兩步的距離,沈洛年怪叫一聲,右手拿起一旁的圓鐵凳,對著怪物腦袋就敲了下去,一面伸左手抓住了那孩子手臂往後拖。

怪物似乎捨不得放過美食,腦袋被敲的同時,它吱吱的叫一聲,那仿佛肉柱般的尾巴一掃,把沈洛年連那小孩一起打出了兩、三公尺,沈洛年這一摔,手中的圓鐵凳已經不知道飛去哪,不過小孩倒還抓在手中。

沈洛年也把小孩往身後一甩,隨手又抓了一張椅子爬起,只見那婦人整個腦袋都已經不見,本來還微微顫動的身子也已完全攤平,雖然血液還不斷往外飛噴,但看來已經死透。

沒救了?沈洛年這下清醒三分,總算沒繼續往前撲,仔細一看,那怪物根本是只身長一公尺余的大老鼠,正盯著自己猛看。

沈洛年瞄了小孩一眼,低聲說:「快出門去!」

這小孩的膽子似乎比黃宗儒大一點,雖然鼻涕眼淚流得滿面,但在沈洛年這一叱喝下,他只呆了呆,隨即連滾帶爬地往門口跑,而沈洛年則不斷揮動著椅子,吸引著巨鼠的目光,一面也慢慢往門口退。

不過退了沒幾步,巨鼠便突然彈起,對著沈洛年撲來。

有一位穿著一件黑色風衣佩戴著一把武士刀的少年站在沈洛年前面,伸起手掌對向巨鼠,少年的手掌一往下揮,巨鼠的血一直往外狂噴,過了一段時間,巨鼠慢慢變回原樣,而少年不見嘞?

走近的葉瑋珊,似乎把警察搞定了,她也一樣露出訝異的神色,盯著沈洛年說:「聽警察說,你一個人和這妖怪搏鬥?還一直拖到他們抵達…你學過什麼功夫嗎?」

沈洛年愣了一下,他們看不到剛剛那位少年?

賴一心拍拍沈洛年肩膀說:“「同一天連續出現妖怪的機率很低耶,還都被你碰上。你真是夠倒霉。」

葉瑋珊沉吟說:「難道說你有『道息』,使本身的速度突然提升了?」

她剛說啥?沈洛年正疑惑,卻聽到門口突然有人大呼小叫:「我們和他們倆是一起的!喂—賴一心!葉瑋珊!咦?那不是那個學弟嗎?」三人轉過頭,卻見侯添良和張志文正在那兒探頭探腦,對著警察喊。

葉瑋珊轉頭說:「別讓他們進來搗亂。一心,你收拾『妖體』,我去應付警察…別直接用手拿喔!」

賴一心笑說:「知道了。」

總不能在這兒睡著,沈洛年忍著疲憊說:「我也該走了。警察該不會攔我吧?」

葉瑋珊對沈洛年瞥了一眼說:「我送你走,你要是遇到第三次,我可得把你抓回去研究。」

這學姊是認真的還是開玩笑?沈洛年瞄了瞄她的側臉,隨口說:「學姊別詛咒我。」

葉瑋珊聽到這句,抿嘴一笑,倒沒繼續說了。

她笑起來也還挺好看的?沈洛年多打量了兩眼,但葉瑋珊一注意到沈洛年的目光,笑容很快就收了起來,又是平常那副嚴肅的模樣。

果然葉瑋珊有點本事,和警察說了幾句後,很快地就讓沈洛年離開,沈洛年這時連走路都感覺疲憊,好不容易才走到土城捷運站,搭上捷運,向著板橋移動。

雖然已經過了尖峰時間,但只是不擠,還是不容易找到位子坐;沈洛年拉著扶手,一面搖晃一面打瞌睡,好不容易到了板橋,下了捷運,爬上一樓出口前,想到要回家還要走個十幾分鍾,他忍不住在車站找個椅子坐下,打算稍微休息,但這麼一靠上椅背,就無可控制地陷入睡夢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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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弟、小弟!怎不回家睡?」

沈洛年睡眼惺忪地睜開眼睛正皺眉看著自己在捷運站睡著了?沈洛年吃了一驚,忙看錶,居然已經接近十一點了,他雖然腦袋仍昏沉沉的,連忙抹著口水站起說:「我…我睡過頭了。」

警察上下看著沈洛年說:「身上怎麼這麼髒?你家在哪兒?有帶身分證或學生證嗎?」

沈洛年皺眉說:「衣服是在學校弄髒的…我家在附近。」

警察一板臉,對著沈洛年伸手說:「證件,不然就跟我回警局。」

沈洛年不大甘願地拿出學生證,一面說:「我只是睡過頭而已。」

警察拿過學生證,上下看了看,隨口問:「你家住址?」

沈洛年正要走時,突然整個一樓大廳的燈光快速地閃動著,不遠處的排水管路同時嘩的一聲,傳來奇怪的聲音。

剛剛那妖怪巨鼠出現,燈光也是閃個不停…沈洛年已經不那麼怕,在這一瞬間提高了注意力轉頭,卻見那不知是不是水溝蓋的東西,突然砰的一聲炸起,一個藍白色半透明仿佛果凍般的怪物,正從裡面往外擠,還不斷地蠕動。

又是妖怪!為什麼又遇到了?真的是麻煩事一一找上門,媽的,這是…『史萊姆』嗎?

周圍當然也馬上傳來一片驚呼,畢竟板橋站是三鐵交會的大站,就算已經深夜,仍有不少人來去,不過像沈洛年一樣馬上逃跑的人不多,更多人是一面叫著一面拿著手機猛拍,還有人好奇地湊近,想看清楚那異物的模樣。

沈洛年在心中默念了三遍,做足心理准備,這才定睛望向正蠕動變大的果凍狀怪物,只見那東西仿佛一個發酵中的饅頭,緩緩地膨脹,直脹到兩公尺高、五公尺寬,這才停止變化,不過仍不斷地微微顫動。

好像這只不會隨便咬人?沈洛年放心了些,往回走近兩步,卻見圍上去的人越來越多,眾人一面拍照一面議論,還有人伸手戳上兩下,至於那個警察,則一面驅趕眾人,一面對著掛在肩旁的對講機,不知道嚷著什麼。

就在這時,那仿佛無害的巨大饅頭果凍,突然一個變形,從中腰處翻出大片裙狀般半透明肉片,倏忽包住最近七、八個人,其中還包括那個警察。

這一瞬間,沈洛年的腳步馬上停了下來,而因為好奇而圍上去的人們,更是爆出一陣驚呼,紛紛向外逃開。

因為這怪物是半透明的,那些人雖被裹入體內,隱隱還能看到,只見他們正緩慢地舞動手腳,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掙扎。

雖不知道怪物體內是什麼物質,但看樣子不可能有空氣,再過一段時間,這些人非死不可,沈洛年看著那些人掙扎的模樣,猛一跺腳,奔到救火設備處,取出那沉重的大斧頭,往『史萊姆』衝了過去。

突然那個穿著黑色風衣佩戴著一把武士刀的少年又出現在沈洛年面前,少年的手掌一直對著『史萊姆』,手掌一往下揮,切出了五道深深的切口,看見有出口了困在裡面的人趕快逃出,人逃出後,切口卻又隨即黏合起來,看不出有被砍的痕跡。

少年冷冷的說:「會黏合?那要聚在一起打了喔!」

少年又把手握住,怪物身上的壓力盡去,突然間又縮回一團,不過似乎因為水分大量流失,果凍妖怪這時只變成一個不到半公尺寬、滿是皺摺的怪球,手又握緊,『史萊姆』瞬間爆開,沈洛年想攔住少年時,少年已經不見了。

沈洛年轉過頭看見大廳門口那,前後奔入了兩個女子,那兩位女子看來年紀比沈洛年稍長,前面一個褐髮的女子咧開嘴、一點也不文雅地笑著,一面喊著:「走開-走開。」

褐髮的女子吃了一驚說:「咦,奇雅,怪消失了,剩下屍體。」

她身後名奇雅的黑髮女子淡淡地說:「除了我們,還有誰有這種功夫呢?」

沈洛年放下斧頭,心想不想扯上關係的話,就快溜吧!

黑髮女子撿起在地上的學生證,淡淡地說:「西地高中-沈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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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洛年疲累的打開門,突然有女子笑笑地說:「回來了?」

女子長相帶著點古典味,有雙仿佛會說話的鳳眼與一對往後微揚的柳眉,還配上挺直鼻梁和小巧的嘴,她頭上烏黑秀髮披散到腰際,身上穿著一襲絲質短袖洋裝,輕薄柔軟的質料,襯出她窈窕的身段,比膝蓋略高的短裙下顯露出修長的小腿,比較奇怪的是,這身的穿著,卻配著一雙軟布鞋,還背著一個帆布大背包,看來有點突兀。

如果硬要說長相上的缺點,就是膚色雖白卻沒血色,有點病懨懨的。

女子走進沈洛年幾步,卻不繼續往前走,只停在沈洛年身前凝視著他,眼神中不知為何竟似乎帶著一股怒意。

沈洛年不明白女子為何這樣看著自己,而且那眼神似乎並不陌生,仿佛在哪兒見過…但這女子如此醒目,如果見過又怎麼可能忘掉?

沈洛年腦海裡一堆問題,卻不知該從哪裡問起,他想了想才接著說:「你…你是誰?」

女子突然身子一動,倏然伸手將沈洛年推倒在沙發上,跟著身子一撲,整個人壓在沈洛年身上。

沈洛年一臉錯愕心想咦奇怪,為何她的身體明明這麼細細,我怎麼會被壓制的動彈不得呢?

沈洛年眼看女子的臉越來越靠近,他大喊:「妳妳要幹什麼阿?」

那女子抬起頭來,嘻嘻一笑,突然變得神采飛揚,仿佛連皮膚都隱隱發出光澤,一改剛進門看到那病美人的模樣,她此時不再壓著沈洛年,扭身坐到一旁的沙發看著沈洛年,轉動著目光,不知正打著什麼主意。

沈洛年充滿疑惑心想怎麼女子親我的嘴唇後,身體就感覺像有什麼東西被吸走了

女子惡狠狠的轉頭瞪著沈洛年說:「你…」

女子抓住沈洛年的領子生氣地說:「你這個無能的人類!小偷,竟然偷走我的東西!我當時真的該把你一口吃了你!」

沈洛年一臉錯愕回答:「我不懂妳在說什麼啦!」

『一口吃了我?』聽到這話、望著那眼神,沈洛年終於醒悟,他忍不住叫了起來:「難到說…妳…是那隻大狗?」

女子啪的一下給了沈洛年一個巴掌說:「你才是狗咧!」

女子雙手插腰帶著怒氣說:「知道鳳凰會出現的消息之後,我化成蛙仙石留在凡間你知道我等了多久嗎?三千年耶!結果鳳凰出現時,你竟然搶走了我的機會,而且還被鳳凰換靈。」

我還以為是夢?沈洛年愣一下說:「那是?鳳凰?那隻紅色大鳥是鳳凰?」

女子蹦過來,憤怒地說:「像你這種沒道行的人類,被鳳凰換靈也沒什麼用處!一點用處都沒有!等於浪費了三千年一次的機會,你知不知道?」女子說那麼辛苦,但是沈洛年只有感到錯愕。

女子氣呼呼地接下去說:「真是的就算吃了你,還算便宜你了。」

沈洛年淡淡地說:「那我要怎麼樣補償妳?」

女子原先吃驚的看著沈洛年,之後笑著說:「小偷,騙子。你才不是真心的呢。」

沈洛年看著女子冷冷地說:「想吃了我也可以,有什麼辦法可以補償妳嗎?」

女子看著沈洛年說:「你可知道你被鳳凰換靈後,身體和普通人已經不同了。現在你可能感覺不到源源不絕的『渾沌原息』正從你的身體溢滿出來。雖然原息對你沒用,但對我的修行卻有大大的幫助。」

沈洛年錯愕的說:「渾沌原息!?」

女子淺淺地笑說:「只要你讓我定期吸取『混沌原息』,我就原諒你。」

沈洛年心想摁,總比被吃掉好。

女子從頭上拔掉一根頭髮說:「口說無憑,你必需和我立誓才行。」

女子一把抓過他的手,把長發的另外一端,也繞上了沈洛年的左手無名指,一面說:「你叫什麼名子,對了,你有什麼願望嗎?不相稱的誓約很難成立的。」

沈洛年淡淡地說「沈洛年,願望嗎?我沒有什麼願望。」

女子驚訝的看著沈洛年,只覺得沈洛年真是奇怪的人,女子接下去說:「是嗎?我的道號是『懷真』,你跟著我唸─沈洛年之渾沌原息,願讓懷真自由吸取摁直到永遠。」

沈洛年無可奈何,只好照著說一次,說完之後,這自稱懷真的女子,低聲喃喃念了幾句,突然那條長發由黑轉紅,突然一緊,將兩人的手指拉在一起,緊跟著一道紅光閃耀,沈洛年眼前一花,卻見左手無名指根部,套著個半透明的血色薄玉指環,那指環表面光滑、晶瑩剔透,帶著股涼氣,看來十分漂亮,而懷真左手無名指,也同樣出現一個形貌完全相同的細指環。

懷真驚呼一聲,舉起手開心地嚷:「阿!真沒想到,原來你是真心的。」

沈洛年望著手上指環錯愕的問:「這是什麼?」

懷真笑著說:「這叫血冰戒,是誓約的證明,只有完成誓約才能取下的,若是違約,就會受血化冰針的萬針穿心之苦喔。」

懷真笑著說:「不過,只有單方面付出的誓約然能成立還真是少見呢。」

沈洛年不禁大皺眉頭說:「這…。」

懷真正要走出門外時,忽然想重要事跟沈洛年講,懷真轉過身說:「對了,忘了告訴你,『渾沌原息』會吸引妖怪出現。」

沈洛年心想什麼?所以我是會走動的引怪機?

懷真一點沈洛年脖子和胸口交接處說:「練習把意識集在這裡,把原息凝聚起來。」,之後懷真用警告的眼神看著沈洛年說:「否則妖怪會一直在你身旁出現喔!你這麼弱一下子就會被吃掉的。」

懷真卻不說了,只一笑說:「好了。你記得隨時保持這樣,我過幾日再來找你。」

懷真正要走出門外時,沈洛年叫住懷真說:「懷真,妳也是妖怪嗎?」

懷真只是淺淺地笑說:「用你們人類可以裡解的說法,就是『仙』。」

沈洛年淡淡地說:「大狗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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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是中午休息吃飯時間,西地高中雖是男女合校,卻是男女分班,整個班級都是男孩子的情況下,不到半個小時,八成的人都已經吃飽了,教室鬧哄哄地吵鬧著,沈洛年這時也已經把餐具收妥,正看著窗戶外休息。

門口突然傳來同學的叫聲喊說:「沈洛年!有人找你。」

沈洛年一怔轉頭,卻見教室外站著一男一女,男的滿臉都是笑容,女的卻帶著點疑惑味道地瞄著自己,正是那兩位有名的高三學生—賴一心和葉瑋珊。

沈洛年一面走一面狐疑,這兩人來找自己做什麼?上次不是已經拒絕得很清楚了嗎?而且如果真想找自己,為什麼隔了一週才來?

沈洛年走到門口,對兩人打個招呼「學長?學姊?」

沈洛年見她從上衣口袋取出一個東西,對著自己晃了兩晃。

那是…沈洛年一驚說:「我的學生證?自己什麼時候丟掉的?」

葉瑋珊卻似乎沒打算還,將學生證放回胸口口袋說:「沒錯,是你的學生證。」

沈洛年沒想到葉瑋珊收了起來,愕然說:「呃?學姊?」

葉瑋珊瞅著沈洛年說:「板橋車站。」

葉瑋珊淡淡一笑說:「想起了嗎?放學時,我和一心在校門口等你,請你吃晚餐。」

沈洛年一呆說:「吃晚餐?」

葉瑋珊卻不再多說,轉身揮了揮手,往高三的教室走。

賴一心拍拍沈洛年肩膀笑說:「到時候再聊。」旋即跟著葉瑋珊身後離開。

沈洛年呆了半晌,還沒回過神來,一個班上同學好奇地湊近說:「沈洛年,你認識那兩個有名的高三校對嗎?」

沈洛年回過神說:「見過,不熟,怎麼了?」

「喔?」同學不知怎麼接下去,聳聳肩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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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洛年站在門口從拿出一把小說『k』,看到一半時,忽然有人叫住他,他收起書,轉過方向朝兩人接近,兩人很快也發現了他,賴一心一面引沈洛年往外走,一面笑說:「今天去『彩葉』吃晚餐,我們請客。」

「彩葉?」沈洛年聽過,那是一間開在附近的西餐廳,雖然不是什麼太高檔的地方,卻也不是一般高中生會去的地方。

葉瑋珊說:「那兒近,也方便說話。」

沈洛年揉了揉眼睛,那女人……雖然打扮不同,但不正是懷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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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真走到沈洛年身前,嫣然一笑說:「真有趣…這就是所謂的『放學』對吧?」

沈洛年詫異地低聲說:「妳跑到學校來做什麼阿?」

懷真輕鬆的說:「怎麼看到我就這麼興奮?想我了?」

葉瑋珊吃驚地問:「沈洛年,這位是妳的女朋友嗎?」

媽的!捉妖的和妖怪竟然碰上了!!自己是不是該先溜為妙?

 

 

 

這裡是開在西地高中附近的『彩葉』餐廳。

我托著托盤,快步前進,看似平凡的動作,卻讓人發現了一點不對。就是托盤上面的那幾樣東西,似乎不該出現在餐廳裡出現的物品阿?

我走到一張桌子旁,並從托盤拿下來取下第一樣東西。

我微微笑說:「嗨,小社帶你女朋友來阿!給你,打開看看紙條吧!」

伊佐那社苦笑說:「這是。」

伊佐那社的陳月希好奇地問:「什麼?什麼?給我看。」陳月希從伊佐那社手中搶菜單過來看。

我微微笑地說:「這是下集預告,請參考。」

陳月希驚訝的說:「最強的保鏢!?與超殺的美少女!?」

我笑笑地說:「這就是下集預告,來吃飯吧,我請你們。」

陳月希搥打著我,就好像似五歲小孩要不到糖一樣哭喊,她喊著:「你這個鴉羽都偏心,從來都沒有我出場的機會。」

我無奈地看著伊佐那社向他求救,伊佐那社無奈地說:「月希,這裡是公共場合,不要這樣好嗎?我來處理。」

伊佐那社笑笑地說:「鴉羽,你。」

我受不了說:「好好,我盡量啦!你們吃飯吧!我去忙了。」

我將托盤中餐點一一取下後就離開了,他們兩人開心地吃起飯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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